第二天一上班，李季在贷款申请材料上签了字。

三百万元的信贷资金，当天上午就转到了红叶造纸厂的账户上。

李季再见到胡小兰，一想起昨晚的情形，禁不住神色发窘。胡小兰却谈笑如常，看不出有半点异样。

两人是老同事，彼此知根知底，或不多说，直接谈事。眼看着窗外天光越来越暗，几只不知什么鸟儿在不停鸣叫，叫人心烦意乱。

李康已顾不得许多，脚踩西瓜皮，跟着感觉走，到哪算哪。

既来之则安之。既然一失足成千古恨，那就一......